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字节“AI工厂”狂飙,张一鸣能否领跑大模型新赛道?

   时间:2025-01-08 19:19:31 来源:ITBEAR作者:ITBEAR编辑:快讯团队 发表评论无障碍通道

在科技浪潮的汹涌澎湃中,曾经在互联网时代崭露头角的明星企业,不少已在移动互联网的洪流中黯然失色。而今,那些在移动互联网时代迅速崛起的新贵们,正面临着大模型时代的严峻考验。

每当行业迎来新的转折点,那些曾经稳坐市场头把交椅的大厂,往往比初创企业更加警觉。因为每一次技术的革新,都可能带来行业版图的深刻变革,新兴势力借此东风扶摇直上,而昔日霸主则可能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机。

当下,面对大模型的汹涌来袭,那些习惯于“守成”的大厂,对新技术的反应尤为激烈,且手段愈发强硬。

字节跳动,无疑是站在大模型浪尖上的佼佼者。

昆仑万维创始人周亚辉的一条朋友圈评论,让字节跳动的AI战略瞬间成为外界瞩目的焦点。周亚辉对字节的AI战略给予了高度评价,认为其拥有两大“满分”表现:

一是组建了一支由朱文佳、张楠、齐俊元等老将挂帅,并吸纳了原通义千问大模型技术负责人周畅、Google原VideoPoet项目负责人蒋路、零一万物原预训练负责人黄文灏等顶尖人才的AI大军,形成了涵盖Seed、Flow、剪映等部门的上万人模型和应用研发体系。

二是在模型训练上的“全力以赴”。尽管字节跳动在ChatGPT走红后的数月才推出AI对话产品“豆包”,但随后在极短的时间内,便一口气推出了通用模型pro、语音合成、语音识别等多个大模型,展现了强大的研发实力。

然而,对于大多数普通人而言,最直观的感受,莫过于字节跳动“APP工厂”的重启。

与百度李彦宏呼吁开发者“不要卷模型,要去卷应用”的策略不同,字节跳动选择了更为务实的道路。在构建通用+垂直的大模型体系的同时,亲自下场打造AI应用,如豆包、扣子、即梦、猫箱、海绵音乐等,产品体系覆盖模型层、开发Agent的中间层和应用层,成为目前拥有最多AI应用的企业。

据《第一财经》统计,字节跳动目前正常运营的AI应用约有20款,且绝大多数在2024年以后发布。这些应用涵盖了聊天机器人、虚拟角色、社交、图片生成等多个领域,产品更新频率极高,几乎每月都有新产品上线。

其中,豆包智能助手作为聊天机器人,在2024年6月开启了大规模投流,甚至有消息称,字节跳动限制了竞对产品在抖音平台的广告投放。数据显示,截至2024年12月,豆包的月活用户已超过7100万人,全球范围内仅次于ChatGPT。

相比之下,李彦宏在百度2024年第三季度总监会上则显得相对保守,认为AGI是个长期探索的过程,“文小言”的推广不必像豆包、Kimi那样激进。

百度与字节的“保守”与“激进”背后,是企业对AI应用商业化路径的不同思考。在付费订阅、打赏等模式不及预期的情况下,是否继续烧钱换增长,成为企业面临的两难选择。

对于字节跳动而言,或许有着错过新一轮技术浪潮的焦虑,但重启“APP工厂”的自信却从未减退。

回望2019年初,一篇《张一鸣的APP工厂》的文章曾意外走红,揭示了字节跳动强大的产品研发能力。所谓的“APP工厂”,其实是一种内部赛马机制,通过量化数据决定最终投入重心的产品。

字节跳动凭借今日头条验证了算法推荐的魔力,随后在短视频领域,通过抖音、火山和西瓜视频的赛马,最终抖音脱颖而出,成功从快手手中抢占了短视频市场。

然而,进入2020年后,字节的“APP工厂”似乎失灵了,可颂、派对岛、飞聊等多款产品相继折戟,硬件领域的大力、Pico等产品也未达预期。字节跳动逐渐降低了新产品的发布频次。

在大模型时代,字节的“AI工厂”能否打造出下一个抖音?

在APP时代,今日头条、抖音等产品背后是同一套相对成熟的推荐算法,新产品的试错成本相对较低。但到了大模型时代,赛马的范围已上升至模型层,需要大量资源投入和团队配置。

大模型赛道的竞争,绝非比拼数量的游戏。想要在模型层延续赛马机制,同时在应用层占据一席之地,意味着字节跳动必须在研发层面进行远超对手的投入。

数据显示,字节跳动2024年在AI上的开支高达800亿元,接近百度、阿里、腾讯的总和。这笔巨额支出,主要用于挖人和购买芯片。

在挖人方面,字节跳动对于基础模型研发相关人才的招聘没有名额上限,经常提供基于原薪资双倍的涨薪幅度。这种粗暴的打法,既提升了自身的人才密度,又悄然削弱了友商的实力。

在芯片方面,据Omdia发布的数据,字节跳动2024年从英伟达手中订购了约23万枚芯片,数量仅次于微软。更有消息称,字节跳动已组建自己的AI芯片团队,计划以Tensor为蓝本自行研发设计AI芯片。

目前来看,字节跳动烧钱换时间的战术并非不可行。尽管花钱的效率可能不高,但一些创业团队很可能难以抵挡字节的猛烈攻势。如果后续能在商业化方面获得回报,这或将成为一段载入史册的经典案例。

将AI比作电力,张一鸣与托马斯·爱迪生在某些方面颇为相似。他们都扮演着团队中的“舵手”角色,有一大群技术人员朝他们指定的方向进行创新和验证。他们的认知高度,深刻影响着企业的兴衰。

爱迪生并非原创型人才,但他能敏锐地发觉可以被创新改变的需求。爱迪生团队的大部分发明都是对已有技术的改进,赋予新技术实用价值,如电灯、麦克风、留声机等。

同样,字节跳动也是一家擅长将技术转化为产品的应用型公司,而非被技术理想驱动。早在2016年,字节跳动就建立了AI Lab,设立了多个技术团队,时间上甚至早于阿里。

然而,当抖音、TikTok等产品占据市场半壁江山,字节的经营重心向商业化转移时,“APP工厂”策略失效,AI Lab被迫降级为抖音的技术团队,一度仅剩不到50人。

字节跳动在大模型领域的“迟钝”,显然是张一鸣的“失误”。早在2020年,GPT3就已掀起热潮,但字节跳动并未将研发中心从内容分发转向内容生产,未能意识到大模型对内容生产的颠覆性。

直到2023年,ChatGPT的月活用户迅速过亿,字节跳动才开始“补课”,抢人、抢算力、重启“APP工厂”。

尽管一次对技术趋势的误判,不应成为低估字节跳动的理由,但其在大模型时代的竞争力依然不容小觑。毕竟,决定企业成败的,除了入局时间,还有战略决策和执行力。

爱迪生的成功,电灯只是冰山一角,关键在于他建立了“现代化的发明体系”,聚集大批技术人才,通过降维打击积累了2000多项“实用新型专利”。

张一鸣的字节跳动似乎正在复刻爱迪生的打法,短短一年就构建起了完整的AI生态体系,并快速发布模型和应用。

然而,爱迪生虽对应用方向敏感,却有着认知上限。在交流电与直流电的“电力大战”中,他选择了商业模式更简单的直流电系统,最终输掉了经营多年的“发明工厂”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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