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期,一位在疫情中遭遇公司倒闭的朋友分享了其因“限高消费”政策而面临的困境,引发了对于该政策合理性的广泛讨论。
据他描述,从广州前往合肥的旅程,在疫情前仅需花费200多元乘坐飞机,2至3小时即可到达。然而,由于限高政策,他不得不选择300多元的火车票,耗时长达23小时,而高铁则需6至7小时。这不仅增加了经济负担,更极大地影响了工作效率,使债务偿还之路变得更加艰难。
“限高消费”政策自2010年实施以来,已历经13年。彼时,高铁尚属新兴交通方式,大多数人仍依赖火车出行,飞机则更多为高端商务人士所用。因此,政策主要限制乘坐飞机和火车的商务软卧。然而,随着时代的发展,高铁已成为跨城出行的主要方式,继续将其全面纳入限高范围显然已不合时宜。
数据显示,疫情期间,近8亿人负债,4亿人逾期,2.07亿人失业,失信被执行人数量激增。截至2023年2月,系统显示的失信被执行人已近800万。
在此背景下,社会应更加关注如何为负债人群创造更多机遇,帮助他们更快处理债务,恢复信心。其中,关于限高政策是否应继续限制高铁二等座的问题,引发了广泛争议。
众多声音呼吁,政策应与时俱进,兼顾公平与效率,为负债人群提供更多支持与帮助。